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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而周长诵暴力压制,将那些人通通打入诏狱,以候发落。 上书的人一波跟着一波,有平日就不贊成宋阶政见的,也有言官为表介直敢言,甚至死谏。 周长诵很不耐烦,下的旨意也是一道比一道不留情。 等到“施行廷杖并逐出京城流徙边疆”的令下来,京城里全都人心惶惶,他们没想到皇帝居然如此震怒,会做出这样的重罚。 看起来是皇帝要保下宋大人,不愿让他致仕归家,但宋阶的心却一天比一天更不安。 他浸淫官场多年,不可能干干净净,为上位夺.权而不择手段这种事,也曾经是司空见惯信手拈来。周长诵是他晚年全部的希望,悉心抚养教导,只是希望自己年老之后不会因为皇帝猜忌而失命。 周长诵现在这么维护他,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但少年不屑一顾的笑容时常出现在他的眼前,轻飘飘就将人抓入诏狱重刑伺候,在他面前大骂那些上书反对之人。这样毫无保留的维护,只是让他感到心慌。 或许他真的该走了。 太承殿里静悄悄,芸姵端着茶走进去。 因为这些天她得到周长诵莫名的青睐,所以最近一些近身的事都是她来做。 “陛下,茶来了。” 她弯腰将托盘放在书案边上,作势要倒茶。 周长诵也没有拦她,嗯了一声就没有别的反应。 “我不想再喝这个啦!” 对突然冒出来的声音也充耳不闻。 “午膳还是原先的,半月内都不必改动。” “是。” 等宫女倒好茶退下,冉乔鸢就抱紧了桌子腿不肯起来。 她现在已经生龙活虎,彻底摆脱生理痛。之前周长诵装出一副不满的样子,让底下的人一次性送了许多衣服上来,而她又把那些衣服弄的不堪入目,周长诵每次都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甚至都担心她会失血过多直接死掉。 以至于生理期结束之后,她已经被迫补血四天了。 零食都变成红米枣糕,喝的茶也一股红糖味装满了枣肉,冉乔鸢真是快吐。 她抱着桌子腿耍赖:“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啊!半个月,半天都吃不下了!吃不下了!” 头顶上被按了一只手掌,安抚一样轻轻摸了摸。 她闭上了嘴巴。 周长诵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好说话了。 乖乖在垫子上跪直,刚好能够高出书案一个头,冉乔鸢伸手端过茶,小口小口开始抿。 那天在周长诵的床上醒过来,冉乔鸢被他莫名其妙亲了一下额头,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开始变得奇怪。他还是照顾她,但不容许她出现任何反对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