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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了看徐行良推搡的自己的肩头处,说了声:“别弄脏了我的衣服。” 徐行良面相斯文,更像一个书生的模样,听a这么说话,他也不生气,而是面色温和地说:“要看是谁的衣服了。”话音刚落,徐行良眼中却狰狞起来,再次重重地推了一把a的肩头,冷冷喝道:“走!” a带着手鍊脚链,叮叮噹噹地走入白山馆黑黢的门中。 时间再次回到了一个月前,张海峰的办公室中。 王老闆手中拿着礼帽,在军需处人员的陪同下,异常恭敬地走进了张海峰的办公室。一进门,就给张海峰鞠了一躬,口中连连地说:“张处长,我来了。” 张海峰沖王老闆笑了笑,站起身来,走向王老闆,说道:“王老闆,请坐请坐。” 王老闆战战兢兢地坐在张海峰办公桌前的沙发上。张海峰吩咐带王老闆进来的部下道:“上茶,用上次王老闆赏的大红袍!” 王老闆连忙站起来,哈着腰说道:“不敢不敢,那是我孝敬长官的,不敢不敢。” 张海峰笑着拍了拍王老闆的肩膀,说道:“王老闆,我们还客气什么,坐坐!” 部下应声退去。 张海峰和王老闆寒暄了几句,部下就敲门进来,递上了两杯热茶。张海峰吩咐道:“你下去吧,我和王老闆有些军务上的要事相商,不要让他人来打扰。有什么大事,打电话进来。” 部下很听话地麻利应了声是,把门带上,轻轻地退出了房间。 张海峰和王老闆两人对视着,静了一静。随即王老闆低声说道:“a,是有救出小猫的办法了吗?” 张海峰低声说:“我打算自己暴露身份,到白山馆中去。再把小猫救出来。” 王老闆说:“怎么?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这是不是太危险了。” 张海峰说:“恐怕没有。而且,我有白山馆的建筑图。” 王老闆说:“准确吗?” 张海峰说:“没问题,这建筑图也是一个巧合才被我得到的。那白山馆以前的主子是重山市的大地主白文彩,日军轰炸的时候,他们全家人都被炸死在市里。没有人来认领白家的遗产,所以那白山馆就让政府收了,改造成了现在的白山馆。从建筑图上来看,白文彩的这个白山馆布局非常奇特,三面悬崖,一面是缓坡和入口,看得出他是为了防范有人来袭击才这么设计的。这也定是国民党选择改造白山馆为秘密监狱的原因。” 王老闆说:“那你是看出有什么脱身的办法了吗?” 张海峰说:“还没有,国民党改造后,白山馆是不是还是建筑图上的模样,不得而知。我也只能进去以后再想对策。” 王老闆说:“这个风险太大了,万一你进去也出不来了,可是极大的损失。” 张海峰说:“只能这样了,必须试一试!而且,我还希望通过我的被捕,能找出青盲的蛛丝马迹来。我要是不这么做,咱们重山的情报线,我们党的事业损失更大。” 王老闆沉吟了片刻,目光坚定地说:“好!那你需要我协助你什么?” 张海峰弯下身子,沖王老闆耳语起来。 a走进了白山馆的大门,迎面而来的是一个院子,因为围墙很高,这个院子显得阴森森的。正对面又是一扇大铁门,足足有三米多高,同样高的还有对面的围墙,比外面的高出将近一倍。围墙上铁丝网密密匝匝地包围着,上面还悬挂着不少树枝和碎布,也许是山风吹上去的。在大门的两侧,分别是一排厢房,从厢房中已经走出了几个人,并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