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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都有这栋豪宅了,真厉害啊。反正,有人告诉我这件事,吩咐我扮成不动产公司的人上门。」 「谁吩咐的?」 「岩西啊。」 「那是谁啊?莫名其妙!」再继续听你胡说八道,我就要神经错乱死掉了!女人高亢的声音仿彿在如此预告。 「就是我上司啊。不过也只有我跟岩西两个人啦。那傢伙接案子,我做事。你不觉得狠不合理吗?劳动的人可是我,那傢伙啥也不做耶!狠奇怪吧?」 客厅墙上有一个大柜子,排列着各式皮包,像是皮包店的展示柜。原来这世上有人是这么花钱的啊——蝉佩服地想。 「我是来杀你全家的。就跟你说是工作啦。」 「来杀我们……为什么?」妇人体内仿彿充塞了烦躁与焦急、恐怖与愤怒。蝉走近一步,妇人便陷入极度恐慌。她踉跄了一下,手撑在一旁的餐桌上。 「我只是接受委託而已,理由我也不晓得。岩西什么都不告诉我,他只会说,就是那个啊,杰克·克里斯宾。」 「撕冰?」 「你也不晓得唷?就说嘛,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鬼。反正那个白痴一开口,就一定要引用那傢伙的话。好像是个乐团主唱,你也没听过吧。反正,岩西满脑子都是那傢伙的歌词,开口闭口就是杰克·克里斯宾曰,老是这样,杰克·克里斯宾曰:『弱冠青年,无知才是幸福』。真是听他放屁。像是委託人是谁啊,为了什么理由杀人啊,他半丁点儿都不透露。我不就像便利商店的店员,不晓得自己卖的面包是怎么做的吗?不对,好像不大一样啊,我想是因为那件事吧,你儿子家教不是『狠好』吗?」说到这里,蝉又再次语带讽刺地强调「府上家教」几个字,说:「他之前不是放火烧死了籐泽公园里的游民吗?」 「唿、火、」妇人睁圆了双眼,眼角痉挛了一下,蝉没有漏看。这大婶心里有鬼哪。 「那不是前阵子发生的吗?籐泽公园里有游民被烧死。有人在睡着的游民阿伯身上浇上汽油,用打火机点火。那是你儿子干的吧?」 「才不……」妇人原想说「才不是」吧,话却说到一半没说完。 「岩西啥都不告诉我,我自己调查了一下,结果听到不少关于你儿子的传闻。人家说他虽然住在水户,为了做坏事,还特地大老远跑到东京去。真教人佩服,我甚至有点感动呢。我狠欣赏他这种努力哟。总之,因为同伴被烧死,其他的游民气炸了。那些傢伙该行动的时候还是会行动的。毕竟他们还有希望嘛。他们虽然是『homeless』,不过可不是『hopeless』,对吧?」 「你说的那件事,警察已经在调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