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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有人在我旁边说话,我却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任凭那人用力地推搡着我,有液体滴在我的脸颊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什么。 我就这样睡了,朦胧中能感觉到自己在摇晃,能听到走路和说话的声音,但是却一直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自己好像躺在一团棉花上,若不绷紧身体就会不停下陷,直至地狱之下。 醒来的时候,一张模煳的脸庞在我眼前,“郎嘎!你醒啦!” 听到这个名字我才意识到自己又回到了这个藏人家中,郎嘎,多么熟悉,那是桑青措姆为我起的名字。 在我面前梨花带雨喊着我的名字的是喜玛,余光还能看到站在门边的尕儿玛,他脸上有怒气却不知怎么发作,大概是在苦恼我这个灾星刚被送走就回来了。 如果不是身上的伤口,我会以为之前的所有都是一个梦,我只是做了一个长梦,醒来的时候还在桑青家,坐在晒日坡上看着太阳东升起落,年復一年磕着长头念经拜佛,冷眼旁观世人生老病死。 然而我一动浑身都疼,那的确不是梦。 “别动,你伤得很严重,等一下叫尕儿玛去请医生来,要吃东西么?” 身上太疼,只能轻轻点头,但是喜玛大概已经从我眼睛里看到了对食物的渴望,给我拿来了糌粑和肉,一口一口地餵着我。 “你怎么在山上找到我的?那只铁包金是哪儿来的?”吃过东西我有了精神,疑问就压不住了。 “什么铁包金?你是在山上受伤的?” 我愣了一下,从刚才就以为昨天在山上是喜玛救了我,最后那个叫着我的女人难道不是她么?“我是怎么回来的?” “今天早上有人出门的时候在藏寨外面发现你了就回来告诉我们的,真是把人吓坏了,浑身都是血。” “就我一个?” “是啊。” “没有别的人了?”我反覆询问着,却还是没有得到关于救命恩人的一点线索。 ☆、失忆香巴拉2生殖崇拜(1)(1) 失忆香巴拉2生殖崇拜(1) 我在喜玛家里躺了两天,整个人被包扎得像个木乃伊,涂抹在身上的藏药很难闻,每次尕儿玛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都皱着眉头,“你去楼下吃饭!” 我没有说话,沉默地端起碗就站了起来,桑青没有说话,倒是喜玛站起身来,“为什么?” “他身上那么重的味道谁还能吃得下去?” “我们都能吃得下去,你要是闻不惯的话你自己去楼下吃好了。” “喜玛,你总这样护着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尕儿玛说着重重撂下手里的碗,怒气沖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