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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叶桢死定了 (第2/2页)
也说不出话来,只绝望摇头,簌簌落泪,整个人瘫软在忠勇侯身上。 忠勇侯便看向她的婢女,婢女忙道,“侯爷,那晚庄上所有人都进山,只有二少夫人和冯嬷嬷几人留下。 其余人都死了,二少夫人却没事,她平日在府上就不安分……” 她和侯夫人统一口径,添油加醋说叶桢与府上男仆有染。 “二少夫人说自己醒来,在庄上没寻到人才进山,可冯嬷嬷他们就在庄上。 她又是天亮时才与庄头他们汇合,也是她的婢女坚持报官,将二公子身份闹了出来。 因而夫人有所怀疑,想看看她身上的伤口是否为真。 可少夫人百般拒绝,甚至还让县令去请了世子和王老夫人……” 听完紫竹的讲述,忠勇侯脸色黑沉。 当即让人带叶桢,又派人去请了王老夫人。 他则抱着柔弱无依的妻子,到了谢云舟的棺椁旁。 世上最大的悲痛莫过于中年丧子,这种痛苦他已经历过,痛彻心扉,如今又经历一次。 对害死儿子的人,他恨不能抽筋剔骨。 故而叶桢刚进屋,便对上忠勇侯杀气腾腾的眼。 他生得高大威猛,又有战场厮杀出来的煞气,沉着脸看人时,威仪尽显,十分可怖。 挽星有些犯怵。 叶桢不动声色挡在她前面,镇定行礼。 忠勇侯没叫她起,反而行至叶桢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良久,他问,“叶氏,为何要害云舟?” 叶桢对他的质问毫不意外,他不屑后宅俗务,因而将一切交由侯夫人,且十分信任她。 “昨日母亲一到,连现场都不曾看,就断定是儿媳杀了夫君。 今日父亲亦如此,可当时现场种种迹象表明,杀夫君的就是池恒。” 她反问,“父亲母亲为何就笃定,夫君不是池恒杀的?” “混账!” 忠勇侯勃然大怒,带着泰山压顶的气势,“云舟岂是与男子苟合之人,你竟敢如此污蔑自己的丈夫。” 他并非没听到传言。 但他谢家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儿,就没出过如此败德之人。 云舟武艺是一般,那是因为母亲希望两个孙子能守望相助。 故而让云舟走文官仕途,将来好辅佐走武将之路的兄长,也可避免兄弟相争。 云舟也做得极好,读书刻苦,才学斐然,忠勇侯很为之骄傲。 这样的儿子怎可能躺于男人身下。 忠勇侯难以相信,是以坚定地认为这是无稽之谈。 叶桢并未被他气势震慑,再问,“父亲常年在外,可曾真正了解过夫君?” 这样的叶桢与侯夫人认识的儿媳,实在不同,她突然莫名有些不安。 故而捂着心口,无力地指着叶桢,“我儿已经死了,你还嫌害他不够。” 叶桢平静道,“母亲书肆里养了不少寒门学子,夫君的才名便是这样来的。 父亲若不信,一查便知。” “叶桢你放肆!” 侯夫人心头发沉,叶桢怎么会知道这些。 她扶着额头靠在忠勇侯肩上,“侯爷,你管管她,云舟已经够惨了,不能再被她折辱了。” 眼神不着痕迹地看向门外,县令怎么还没到。 便听得叶桢继续道,“儿媳绝非胡言,这件事是我表姐叶晚棠亲口告知。 姑母虽已战死,但以她的人脉,表姐查出来的当不会有假。 儿媳也相信,以表姐一品将军府嫡女的身份,不会平白污蔑夫君。 若夫君的才学都能作假,那又有什么是真的,夫君为何就不能是好男风?” 她这番言论之下,盛怒的忠勇侯渐渐平静一下。 侯夫人见此,心里七上八下。 正欲再说些什么,余光瞥见县令身边的师爷急急跑来。 她松了口气,无声勾了勾唇角。 叶桢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