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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被她知道了 (第1/3页)
好像也没有失望,不过是在这世上亲近的人又少了一个而已。 她本来就孑然一身,多一个少一个也没什么区别。 沈让辞抬手推了一下眼镜,“那天晚上去孙家的,其中一人是以前你大伯的下属。” 今挽月皱眉,“怎么又扯了我大伯?” 她并不觉得她大伯能有胆子害人性命,他跟今礼诚一样,是利益熏心的小人,但不是杀人放火的强盗。 沈让辞只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她,不语。 尽管他什么都没说,今挽月却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这是他们的障眼法?” 沈让辞颔首,“没错。” 今挽月从头理了一遍,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想错了? 妈妈死在今氏,她顺理成章地觉得是今氏的人干的,并怀疑跟她有最大过节的孙总。 南珂带给她的假信息,也将矛头指向孙国栋父亲,现在孙国栋父亲死了,“线索”又将她引到她大伯身上。 所以,她妈妈的死,有没有可能根本就与今氏无关。 今挽月汲气,“所以,现在怎么办?” 沈让辞微笑,“别着急,顺势而为就好。” 今挽月点头,既然有人将线索递到眼前,她就需要对此做出反应。 他们可以迷惑她,她也可以反过来迷惑他们。 沈让辞瞧着她愁眉苦脸的小脸,朝她伸出手,“晚晚过来。” 今挽月瞬间想到刚刚的事,立即警惕瞪他,“干嘛?” 沈让辞神色无奈,柔声道:“过来跟我聊聊天,晚晚想这么多事脑子不累?” 明明再普通的一句话,今挽月眼睛却忍不住发酸。 面上却不显,她抬了抬下巴,“你怎么不过来?” 沈让辞游刃有余纵容,\"好,我过来。” 话落,他从办公椅上起身,走到今挽月身边坐下,又伸手将她捞进怀里。 今挽月嘴上娇怨,“聊天就聊天,抱什么抱。” 但身体却没有动,刚刚来那么一次,这会儿又得到这么爆炸的消息,的确让她很累,浑身都不想动。 沈让辞从身后将她搂在怀里,下巴亲昵地放到她的肩上,“晚晚偷听那么久,对我一点都不好奇,实在让我很伤心。” 今挽月一顿,低头看着自己的指甲,“有什么好好奇的。” 她不是不好奇,是害怕知道,知道得越多,心里对沈让辞的亏欠就越多。 就越显得她渣,干的全是往人伤口撒盐的事。 沈让辞手臂收紧,低沉的声音掠含笑意,“可是我想让晚晚知道。” 今挽月抿唇,“但我不想知道。” 沈让辞仿佛没有听见,自顾自地说:“我找商柏远要了马场,并不是因为她。” 如果仅仅只是因为那个女人,他一样会要马场,但不可能让它还好好地留存到现在。 今晚有一愣,嘴比脑子快,“那是为什么?” 沈让辞侧头在她耳边落下一吻,嗓音低低沉沉,“那时候你坐在马背上,很自信、很耀眼,让我觉得她强迫我学习的东西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所以在商柏远找到他时,他只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马场。 她喜欢马术,他就打造最好的马场。 现在的马场,比起当初在商柏远手里时,早就不是一个样子。 她是明月,那他她赠予无限长空。 今挽月闻言沉默,半晌,她说:“可是当初并没有对你说什么好话。” 沈让辞却答非所问,“我比你知道的更先关注到你。” 今挽月诧异扭头,“什么?” 沈让辞,“你跟着你妈妈第一次到马场,真的很娇气,明明很害怕却要强壮镇定告诉你妈妈你不害怕。” 那时,他拖着后背的伤靠在马场的栅栏上,冷漠地注视着马场上的母女。 明明心中不屑,却移不开目光。 马背上的女孩儿很乖巧,妈妈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他一眼就看出她在装乖,因为她的手下在悄悄地拉扯身下马的鬃毛,似乎在惩罚它的不听话。 她那眼中只有宝贝女儿的母亲并没有发现,全程用手护在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