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_十一、相濡以沬的再婚(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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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相濡以沬的再婚(二) (第2/3页)

起,还是要服从于你们的内心真实感受。不要被外力干扰。”

    不久,王雁书把我从乡镇企业科调到办公室,专门负责文字综合。

    这份工作让我立刻忙了起来,加班成了常态。

    而朱清婉往往会到办公室给我送饭,开心地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吃掉她做的饭菜。

    然后,静悄悄地陪着我直到完成工作。

    这成了我和她最惬意、最愉悦的独处时光。

    我在送她回家的路上不禁会问:“你这么陪着我不会无聊吗?”

    她反问我:“你感觉我无聊了吗?”

    我们又会相视一笑。

    我夸她菜做得真好吃,她说愿意给我做一辈子。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就不能再无动于衷,想推动我们的关系进一步发展。

    我把我离婚的前前后后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

    她并没有惊讶,只是说听过家具城刘芸的风流韵事,没想到我就是这起丑闻的男主角。

    她问我想不想儿子,我说当然想,偶尔也回去看看他。

    她忽然变得沉默,良久没有说话。

    到了她家楼下,她邀请我去楼上坐一坐。

    我就第一次到了她的家里。

    她给我了一杯沏茶,坐到我的对面。

    然后如我预期的那样,她对我敞开了心扉。

    “我是因为无法生孩子才离婚的。”

    她平静地看着我,但我猜她心里肯定不会波澜不惊。毕竟这是隐私,也是伤痛。

    我没感到特别意外,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说:“我也没再要一个孩子的意愿和打算。”

    她的眼里蓦然闪现出一丝光芒,款款地看着我,眸光里溢满了柔情。

    她说:“你喜欢古典音乐吗?”

    我说:“还好,我是个门外汉。”

    她说:“我给你弹一首《六月船歌》吧。”

    她坐到钢琴旁,用她白皙修长的手指弹奏起柴可夫斯基《四季》套曲中的《六月船歌》。

    她专注地沉浸在演奏之中,身姿起起伏伏,指尖飞快的在琴键上滑走,像灵活优雅的舞者在音符上跳着华尔兹。

    钢琴传出的旋律优美抒情,节奏平稳,略感摇曳。

    我附庸风雅地闭上双眼,心情渐渐舒缓起来 。

    她没有弹奏全曲,琴音戛然而止。

    我睁开眼睛,看见她侧身含笑看着我。

    “好久不弹了,有些生疏了。”

    我说:“弹得很好,可为什么不弹完?”

    她指指手表,意思是说时间不早了,不想打扰邻居。

    她说:“音乐是一种用耳聆听,用心感受的艺术。随感而动,千人千面,没有门外汉。”

    我颔首,认可她的说法。

    我在她柔情似水的注视下告辞。

    盛夏的夜晚,远处昆虫在草丛里浅唱低吟,宛若天籁。

    我心情出奇的好。

    两个月后,王雁书问我和朱清婉关系进展如何。

    我说我们俩人彼此有接纳对方的意愿,但不知道卡在什么地方,关系不温不火。

    王雁书生气地数落我,说我表面看着聪明,实际是蠢得要命,这层窗户纸还要女方来点破吗?

    我愕然地看着王雁书,发现幸好她是一个相对成功的职业女性,如果把她放在社会上,她这张损人的嘴也不知道要造多少业。

    她训我说:“你看我干嘛?我说你你还不服气是不是?都是过来人了,就不会发扬连续作战的精神攻城拔寨吗?”

    我心里想她朱清婉是一个清澈见底的知性女性,又不是一个摄魂夺魄的勾人女人,我怎么下得了手辣手摧花呢。

    最后,王雁书实在是不想和我打哑谜,对我说了掏心窝子的话:“宏军,这不仅是你再组建家庭这么简单的问题,这也事关你的前途命运。你知道朱清婉的爸爸是谁吗?”

    我摇摇头,因为朱清婉从来没有跟我提过她的家人。

    王雁书叹了口气,无奈地说:“要是让你干情报工作,革命就会在漫漫的黑夜里摸索着前进。我今天就不妨告诉你,她父亲就是县委常委,组织部长朱江。”

    我哑然失笑,但却作出一副大吃一惊的表情。

    王雁书看着我夸张的表情,问我:“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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