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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天人永隔的爱人(五) (第1/3页)
刘芸忽闪着她的一双大眼睛刚要接话,我左侧的林蕈却开了腔:“我姐以前有多白?你亲眼见过?” 这屁话问的,人的脸长在脖子上,那不一眼就能见到吗。可我看见刘芸的脸瞬间变得绯红,我立刻明白,林蕈这是话里有话,分明是在暗指我和刘芸发生过的那一件羞于启齿的故事。 况且我和刘芸的这点丢人事在座的一半以上客人都多少了解点内情,被她这一说,我真是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她的话显然被大家听到了,酒席上立即鸦雀无声,气氛无比尴尬。 林蕈也立即感觉到自己失言了,她想挽回影响,立即解释到:“我们这里的温泉是男女混浴,我们和关镇长经常泡在一起。” 这真是越描越黑,不但把我和刘芸的伤疤揭开了,还把她自己也绕了进去。 王雁书反应敏捷,生怕局面僵在这里,立刻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有这么好的地方也不让我们也享受享受,我们家老许就喜欢看美女的大白腿,要不一会儿我们一起去泡一下。” 大家哄堂大笑。 看来,就算林蕈这种经过大风大浪,见过各种世面的女人在酒精的麻醉下也会胡言乱语。 我借故离开包房,步入走廊,深深地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悄然开启,我还未及转身辨认来人,就被一股力量猛地拉进了隔壁的房间,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紧接着,一双柔软而湿润的唇瓣覆盖上了我的双唇…… 此时我才辨认出来,这个人赫然是林蕈! 我一把推开她,说道:“再不回去,他们该以我领着你私奔了。” 她在我耳边呵着热气,低声说道:“今晚,你就别走了,好吗?” 我故作不解,笑道:“难道是要我帮你刷盘子吗?” 她忍俊不禁,娇嗔道:“那可真是大材小用了,你可是我的一剂‘败火良药’。”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可不想占你便宜。” 她说:“说谁占谁便宜就没意思了,这不是互相成全的事吗?”说完,她竟然吃吃地笑了起来。 此刻,清婉端庄秀丽的脸庞在我的脑海中浮现,让我感到深深的羞愧与自责,仿佛有一股清凉的风吹过,让体内那股原本躁动的热血迅速冷却。 我用手背小心翼翼地拭去嘴角残留的口红痕迹,似乎连同她那份炽热的情感也一并抹去了。 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她低声细语道:“对不起,我喝多了。” 哎,“喝多了”这三个字,何尝不是成年人用以逃避责任、掩饰过错的万能借口呢? 所幸的是,当我重新回到酒席时,并未察觉到众人眼神中有任何异样。毕竟,在酒精的作用下,人们的注意力总是难以集中。 那晚的意乱情迷,我将其视为一个小小的插曲,并未过多地放在心上,也没有察觉到我和林蕈之间因此产生了什么隔阂。 随后,我踏上了前往深圳的旅途。 当考察学习的旅程画上句号,我带着一丝唏嘘与感慨,踏上了归途。航班在省城机场平稳着陆,我仍沉浸在等待行李的焦虑中,这时,林蕈的电话如同不期而遇的惊雷,在我的耳边炸响。 刚刚打开手机,她的电话便如约而至,这份巧合让我略感惊讶。 回想起那晚的迷离与尴尬,我内心涌起一丝抗拒,不愿与她单独相处。于是,我找了个托词,说市里已经为考察组安排了统一的大巴车返程。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不满,她带着几分赌气的口吻说道:“你看着办吧,我会在t2航站楼出口一直等你,直到11点。” 言罢,她挂断了电话。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我不想让自己显得过于狭隘,于是向领队请了假,拎起行李箱,毅然走向航站楼出口。 上了林蕈那辆豪华的“蝴蝶奔”,她嘴角微撇,带着几分戏谑地说:“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根本不会理我呢。” 我并未介意她的调侃,反而以幽默回应:“我的人生信条就是虚怀若谷、礼贤下士,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