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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天人永隔的爱人(十二) (第2/3页)
悻地走了出去。 我拎着那两袋水果再去杨大夫办公室,这回她给我开了门。 她刚让我进去,我就看见一个女人坐在里面,我便放下水果,连忙说:“林大夫医术精湛,妙手回春。医德高尚,悬壶济世。鄙人在此谢过,些许水果略表心意,也请您谅解我昨天的鲁莽行为。既然你有客人,我就先行告退,择日再致谢意。” 杨芮宁冷着脸说道:“你叽里咕噜说了一通,不就是想说谢谢你和对不起吗?你下午和另一个人可说得没这么绕嘴。” 说罢,她杏眼一眨,狡黠的笑了一笑。 我瞬间石化,她怎么能知道我和林蕈的对话内容呢。我下意识的摸摸口袋里的手机,坊间传言有一种软件可以窃听别人通话,难道我也中招了? 此时此刻,一直以背影示人的那个女人款款地站起来,缓缓地转过身,对杨芮宁说:“因为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俗人,怕我理解不了,所以他必须说得简单直接。可你不一样,你是他眼中那种有文艺范的白月光,当然要说的绕嘴一些,好彰显他也是个文化人。” 看着她妩媚的脸庞,我喃喃的说:“你的这巴掌比昨天的那一记还狠。” 林蕈忍俊不住,爽朗的笑了起来。 杨芮宁用旁观者清澈的眼神看着我和林蕈,摇着头说:“姐,你这变化也忒快点儿,刚才当着我面骂他良心喂狗吃了,现在当着他面就眉飞色舞,咱就不能矜持点吗?好赖咱也是大公司的老总。” 林蕈的双颊立刻羞得绯红,反唇相讥:“你刚才不也夸他有情有义,是值得托付的那种男人吗?” 这回轮到杨芮宁脸颊变红,两人瞬间从“同仇敌忾”变成了“反目成仇”。 观看两个女人斗嘴的最好方式就是坐山观虎斗,可我却忘记了这一点,不合时宜的问了一句:“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两个女人几乎异口同声的骂道:“关你屁事!” 我夹着尾巴,灰溜溜的溜了出来。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一计我铭记在心。 女儿不知有什么魔力,我本来漫无目的信步而行,却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她所在的NIcU病房。 透过落地窗,我驻足眺望保温箱里的宝宝。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蕈来到我的身后。 她问:“宝宝漂亮吗?” 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和她妈妈一样漂亮。”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有时候既羡慕她又嫉妒她。” 我回过身,疑惑地盯着她:“你说谁?” 她说:“朱清婉。” 我没好气的说:“你吃错药了吧。” 她整理了心情,转移话题说:“你有什么好显摆的,别忘了我现在也是有女儿的妈妈了。” 我当然明白她口中的女儿是唐晓梅。 她眼睛里闪烁着慈母的光辉,我也不禁动容。女人本弱,为母则刚。母爱永远都是最坚韧最无私的。 她说:“晓梅在电话里吵着要来省城看她的朱妈妈,我准备让芸姐来的时候把她带来。” 我说:“不会耽误她的学习吗?” 她脸上露出自豪的神色:“晓梅这个孩子懂事得让人心疼,还聪明伶俐,学习非常刻苦。将来我也算后继有人了。” 很难想象在短短的时间里,那个孤苦伶仃的孩子就融进了林蕈的心,成为了支撑她的精神支柱。 她说:“听小宁说清婉的病情不太乐观。” 我叹了口气,用手示意到对面的长椅上坐下。 我问:“这个杨大夫是你联系的吗?她看起来太年轻,她的诊断权威吗?” 她问:“你不放心她?” 我说:“有那么点儿。” 她说:“她是我母亲的学生,附属医院的学科带头人,医科大学博士后导师组成员,在国际期刊《柳叶刀》上发表过多篇论文。你说这些头衔够不够权威?” 我说:“你好像还落了一个头衔,她是你的弟媳。” 林蕈噗嗤一声笑了,她说:“关宏军,你这不是也挺聪明的嘛!为什么有时候犯起浑来九头牛也拉不住。” 我说:“九头牛拉不住就十头,十头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