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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让我的钱包也滴血 2006年,婚讯频传,噩耗联翩,搞不懂我喜欢的姑娘为什么全选在这一年结婚。不过,我已经告诉了她们,就不要发红色通缉令给我了。我的心已经在滴着血,你不能让我的钱包也滴血。 其实,不但是喜欢的姑娘,包括世间一切生物,都不要再发红色通缉令给我。鲍勃·迪伦在《答案在风中飘》里唱:一个男人要走多少路,才能成为男人?我想问的是,一个男人要送多少红包,才能想起结婚?结婚,对于他而言,是绝地反击的日子,是快意恩仇的日子,是丰收喜悦的日子。可怜我结婚太早,还没收几个红包,就只剩下送的份儿了。我,一个已婚男子,就像斗牛场里中剑挣扎的公牛,绝望地目睹一个个红包的背影,消失在无数个新郎新娘甜蜜的笑容里,眼中只剩下一片模煳的残红。你们为刀俎,而我为鱼肉,你们为黄世仁,我为崔白劳,你们为罪恶黑手,而我为自动提款机。我我我……我被逼得连二婚的心都有了。 我决定说几句关于婚礼的坏话,如果谁胆敢请我去参加婚礼,亲爱的,这就会是我的婚礼致辞。 根据一个过来人的经验,我觉得中国式婚礼已经沦落成了一个九流的国产肥皂剧,它融中西陋习于一体,汇聚古今俗套之大全。结一次婚,可以累个半死,其精力消耗相当于一次马拉松,不管感情好坏,估计短期内都不会有二婚念头。毕竟那么多红包不是白拿的,要付出倾情演出的代价。 我多想发动一场结婚革命啊,先革掉红包,再革掉所有的繁文缛节。很遗憾中国没有美国拉斯维加斯那样的所在,那里是赌博之城,还是「结婚之都」。在拉斯维加斯结婚,其高效便捷程度如同吃麦当劳,每年有十多万男女到那里成其好事。最着名的一个例子是小甜甜布兰妮,不过她是上午结婚,下午离婚。这点时间,在中国还不够举行完毕一场仪式。 并非所有的拉斯维加斯婚礼都像布兰妮一般草率。比如,已经故去的香江才子黄霑,他的最后一次结婚就是在赌城,在那里他娶到了小他十七岁的陈惠敏(winnie)。这个婚姻令他最感幸福。他回忆那段经歷—— 「拉斯维加斯是天下结婚最方便、最快的地方。我们先去一个政府机构登记,那个政府人员在看我身后有没有人,指着winnie问:『这是不是你的女儿?你的太太呢?』我说这就是我要结婚的人。那官员听了羡慕得不得了,马上替我们登记,然后收费。他说要交七十五美元,我嫌贵,对方告诉我那是两人份的登记费,我当时心中还直骂:『废话!结婚登记不是两人份是什么,哪里有一人份的。』」 「之后,winnie和我又去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