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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你的看法,夫人,我真的同意。” “看看她们头上戴的是什么?正当的帽子?不是,是一团结得乱七八糟的东西,脸都被那些粉啊什么的盖满了,嘴巴上也是脏兮兮的东西,不但手指甲涂得红红的——连脚趾甲都涂红了!” 老小姐气得说不下去,用期望的眼神看着白罗。白罗嘆口气,摇摇头。 “连上教室都不戴帽子,”老小姐说,“有时候甚至连那种可笑的丝巾也不戴。就只有丑兮兮的卷头髮露在外面。头髮?现在谁也不知道她们的头髮是怎么回事!我年轻的时候,甚至可以坐在自已的头髮上。” 白罗偷偷看一眼她铁灰色的头髮。看起来这位严厉的老太太真不像曾经年轻过! “那天晚上就有一个女孩伸头进来看,”老小姐又说,“头上包着橘红色头巾,脸上又涂又抹的。我看了她一眼。我只‘看’了她一眼!她就马上走了!” “她不是这里的房客。我真高兴这里没有像她那种人住!可是她又从男人卧房走出来干什么?真是噁心!我跟那个叫李平考特的女孩说过了——可是她还不是跟她们一样坏!” 白罗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模煳的兴趣。 他问:“她从男人卧房出来?” 老小姐热心地抓住这个话题。 “是啊!一点都没错!我亲眼看见的。就是五号房间。” “是哪一天?夫人。” “就是乱闹闹闹成一团,说有个男人被谋杀的前一天。真可耻!这里居然会发生那种事!这地方本来很高贵很保守的,可是现在——” “是那一天什么时候?” “那一‘天’?可不是白天了!是晚上!很晚了!真是丢脸透了!已经十点多了。我每天十点一刻上床。她从五号房间大大方方走出来,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看到我,她又退回房间,和里面那个男人有说有笑的。” “你听到他说话吗?”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她又退回房里,他大声说:‘喔,快滚吧,我已经腻了。’男人居然这么对女人说话!可是那些轻佻的女人根本就是自己作孽!” 白罗说:“你没告诉警方这件事?” 她用神话中怪蛇一样的眼光看着他,然后摇摇摆摆地站起来。她巍然站着俯视他说:“我‘从来’不和警察打交道!警察!哼!我?会上法庭?” 她气唿唿、兇狠狠地又瞪了白罗一眼,然后离开了。 白罗摸着鬍鬚,沉思着又坐了几分钟,然后去找碧翠丝·李平考特。 “喔,对,白罗先生,你说的是老黎贝特太太吧?是黎贝特牧师的遗孀。她每年都来,不过当然啦,对我们来说她确实是一种考验,有时候她对人家实在很无礼,而且她好像不知道现在一切都不同了。当然啦,她都快八十岁了。” “可是她脑筋还相当清楚,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 “喔,对,她是位相当精明的老太太——有时候未免太精明了点。” “你知道星期二晚上去看被谋杀的男人的那位小姐是谁吗?” “我不记得有什么小姐看过他了。她长得怎么样?” “头上包着一块橘红色头巾,化妆大概很浓,星期二晚上十点一刻的时候,她在五号房间和亚登说话。” “白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