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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事有什么证明呢?” “少得可怜,不过还是有一些。罗力·柯罗德和一些其他人看到他在温斯礼区车站下火车。‘富拉班’的女佣出去了(他当然有钥匙),所以没看到他,不过她们发现书房有菸蒂,一定觉得很奇怪。小橱子也弄乱了。还有一个园丁工作到很晚,大概是关暖房还是什么的时候,刚好看到他。马区蒙小姐在麻登林碰到他——当时他正要跑去赶火车。” “有人看到他坐上火车吗?” “没有,可是他一回伦敦住的地方,就打电话给马区蒙小姐——十一点五分。” “查过了吗?” “查过了。我们已经查过从那个号码打出来的电话。十一点四分,有人打电话到温斯礼村三十四号,也就是马区蒙家的电话。” “真是太有意思,太有意思了。”白罗喃喃道。 史班斯仍然卖力地一直往下说: “罗力·柯罗德九点差五分离开亚登,他肯定是那时候,不会更早。九点十分左右,绫恩·马区蒙在麻登林看到汉特。就算他是从史泰格一直跑过来,难道会有时间跟亚登见面,杀掉他,再回到麻登林吗?我们试过了,可是办不到,不过现在我们又从头开始了,亚登不但九点的时候没死,十点十分还确实活着——除非你所说的那位老小姐是在做梦。如果杀他的人不是丢了口红、戴橘红色头巾的那个女人——就是另外一个比那个女人更晚离开的男人。不管兇手是谁,都一定是故意把手錶拨回九点十分。” “要不是大卫·汉特无巧不巧地碰到她,他的处境一定很尴尬,对不对?” 白罗问。 “对,一定会。九点二十分从温斯礼区开的火车是最后一班车。当时天已经黑了,有些人会从车站回来。可是谁也不会注意到汉特——事实上火车站那些人也没认出他,他到伦敦之后没搭计程车,换句话说,惟一能证明他的确是照他所说的时间回‘牧者之宫’的人,就是他妹妹。” 白罗没有说话,史班斯又问:“你在想什么?白罗先生。” 白罗说:“绕着白屋散步,散了很久的步,在麻登林遇见她,后来又打电话——但是绫恩·马区蒙却已经和罗力·柯罗德订了婚。我真想知道在电话里他们到底谈了些什么?” “又是人性吸引了你?” “对,”白罗说,“我始终都对人性有很浓的兴趣。” 时候已经很晚了,但是白罗还想去看一个人——杰若米·柯罗德。 一个小个子、看来很聪明的女佣带他走进书房。 白罗独自一人在书房内等候,兴趣十足地打量着四周,白罗想:即使是在自己家,杰若米也把一切都弄得非常合法、干净。书桌上有一张戈登·柯罗德的大画像,另外一张是已故爱德华·特兰登爵士骑马的褪色照片。杰若米·柯罗德进来时,白罗正在细看后者。 “喔,对不起。”白罗有点手忙脚乱地把相框放下。 “我岳父。”杰若米的声音有一点庆幸的味道,“那是他最喜欢的一匹马柴斯纳·特兰登。一九二四年在德贝大赛中得到第二名。你对赛马有兴趣吗?” “天哪,没有。” “可真花钱,”杰若米冷淡地说,“爱德华爵士都被拖垮了,不得不住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