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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去。的确是昂贵的运动。” 但是他声音中仍然有骄傲的味道。 白罗猜想,换了杰若米自己,宁可把钱扔在街上,也不愿意投资在马身上,可是在私心里,他却暗自羡慕那些赛马的人。 杰若米·柯罗德又说:“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地方吗?身为柯罗德家的一分子,我觉得我们都欠你一份情——因为是你找到波特少校来作证的。” “府上好像都对这件事很高兴?” “喔,”杰若米·柯罗德还是用冷冷的口气说,“现在高兴还太早,还有很多困难。毕竟,安得海的死在非洲已经是公认的事实。要想推翻这种事,需要很多年时间,而且罗莎琳的证词非常肯定——真是太肯定了。你知道,她给人的印象很深。” 杰若米·柯罗德似乎很不愿意朝好的方面想自己的事,“无论如何,我现在都不愿意谈结果,”他说,“很难说一个案子到底会怎么发展。” 接着,他用生气得甚至有点厌烦的手势,推开一些文件,说:“无论如何,你还是想跟我谈?” “我是想请问你,柯罗德先生,你是否肯定令兄确实没有留下遗嘱?我是说在他婚后。” 杰若米·柯罗德似乎很意外。 “我从来没想到这个问题,他离开纽约之前,确实没有立遗嘱。” “也许他在伦敦那两年当中立过?” “找那边的律师?” “也可能是亲手立的。” “有人证明?谁能证明呢?” “他家里有三个佣人,”白罗提醒他,“都是跟他同一晚死的。” “嗯,对……可是就算他真像你所说的立遗嘱,现在也已经毁了。” “问题就在这里,最近有很多人以为完全损坏的文件,都可以用一种新方法研究清楚。譬如有些锁在家庭保险箱里,但却没有损坏到完全看不清楚的文件。” “说到这个,白罗先生,你这种想法真特别,太特别了。可是我不认为——不,我真的不相信会有什么。就我所知,谢斐德巷那栋屋子并没有保险箱,戈登把所有重要文件都放在办公室——而办公室中确实没有遗嘱。” “但是总可以查查吧?”白罗坚持道,“譬如说从民防官员方面着手。你答应让我查吗?” “喔,当然,当然,你自愿负责这件工作实在太好了。可是我对你的成功实在不敢抱任何希望。无论如何。碰碰运气总没坏处。你——你马上就要回伦敦了吧?” 白罗眯眯眼睛,杰若米·柯罗德的语气确实很迫切。“回伦敦?”——他们全都希望他别在这儿碍事吗? 他还来不及回答,门就开了,佛兰西丝·柯罗德走进来。 白罗第一眼就对两件事留下很深的印象。第一是她看来似乎病得很严重;其次,她和她父亲实在太相像了。 “赫邱里·白罗先生来看我们,亲爱的。”杰若米不十分必要地解释。 她和他握握手,杰若米·柯罗德马上短要地说出白罗对遗嘱的看法。 佛兰西丝的态度很怀疑。 “看起来太不可能了。” “白罗先生马上要回伦敦,替我们调查这件事。” “据我所知,波特少校曾经在本地担任空袭民防队员。”白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