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_二十六、天人永隔的爱人(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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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天人永隔的爱人(八) (第1/3页)

    我又给安监局长王福生打了电话,他正在现场紧锣密鼓地组织救援。他的声音显得异常嘶哑,焦急地对我说:“老弟,这回可真是天塌下来了!如果这些矿工有个三长两短,咱们都得受处分啊。”

    我连忙安慰他:“老兄,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我们必须全力以赴,尽一切可能救人。不能放弃任何一线生机,这些矿工都是我们的阶级兄弟。这次透水事故在发生前真的没有一点征兆吗?”

    他听起来有些恼怒,回答道:“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初步分析,透水很可能是从同顺煤矿的越界采区透过来的。那个郑桐的煤矿一直处于未解封状态,电管所已经停了他的电,因此无法用水泵抽水。采区里的积水越来越多,压力越来越大,最终导致透水事故发生。但最终的结论还需要进一步调查才能得出。你现在正往这边赶吗?”

    我回应道:“是的,我一会儿就到,你先别急。”

    挂断电话后,我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试图理清这场矿难到底是天灾还是人祸,但一时间还没有得出明确的结论。

    正当我们即将抵达事故现场之际,张卫国再次来电,传达了县委县政府的最新指示。县里已决定正式成立“9.22煤矿透水事故现场救援指挥部”,并指定张晓东县长担任总指挥,同时,由县专职党委副书记、负责安全生产的副县长、兼任公安局局长的副县长以及县纪委的一位副书记共同担任副总指挥。为有效应对此次事故,县公安、安全生产监督、煤炭管理、卫生、消防等多个部门已迅速抽调精干力量,统一归救援指挥部调配。

    至于我,则被分配负责协同民政、司法以及工会等部门,共同开展被困矿工家属的安抚与协调工作,确保他们在此艰难时刻能够得到必要的关怀与支持。

    还没到泰祥煤矿矿区,就已见警戒线外挤满了围观群众,几名公安干警正在现场维持秩序。其中,几位悲痛欲绝的家属被旁人搀扶着,显然是被困矿工的亲人。

    目睹这一场景,一股伤感悲凉之情油然而生。

    来到矿井口,我遇见了满身汗渍的王福生。他一看见我,便如见亲人般,紧紧握住我的手说:“老弟,情况不妙啊。水位检测显示,水线标高已经远高于作业面标高,这几名矿工恐怕凶多吉少。”

    我强压下恐慌,心怀一丝侥幸试探性地问道:\"有没有可能撤到了更高的作业面?\"

    他神情黯淡的说:\"根据水文监测数据,这应该是典型的采空区透水事故,呈现初期溃决、后期涌水的双重灾害特性。\"

    他声音低沉得像是宣判:\"所有逃生路线要么被瞬间淹没,要么会被持续涌入的水压封堵,从突水到现在...几乎没有任何逃生时间窗口。\"

    我也彻底绝望了!透过井口,我向漆黑的巷道望去,只见参与救援的人们忙碌地跑进跑出,正在铺设更多的排水管。

    这是一个只有单一主巷道的矿井,这里也是排水的唯一出路。几台大功率水泵发出轰鸣声,在争分夺秒地抽着水。

    夜幕降临后,县里领导和各方救援力量陆续抵达泰祥煤矿。

    在矿井前微弱的灯光下,我瞧见了满脸憔悴的张晓东,而矿主章伟堂则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惊慌失措地讲述着事故发生的经过。

    我觉得此时不宜上前打招呼,便与负责统筹新闻发布和安抚家属工作的县委专职副书记匡铁英一同前往镇政府招待所。

    匡铁英曾在部队从事政工工作,是一名军转干部。他五十多岁,仪表堂堂,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

    他迅速组织我们临时召开会议,明确了工作重点,并根据职务进行了分工。我负责“一对一”对接一位姓唐的被困矿工家属。

    经过初步了解,我得知以下情况:这名矿工来自山西农村,拖家带口来到泰祥煤矿打工。他的妻子是二婚,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当我见到她时,她并未表现出极度的悲痛,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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